莫尔索的状态更显狼狈,尽管还在坚持,但是一下又一下的卡壳让整支舞的循环出现了大问题,看起来就像是变成了初学者一般,我向她挑了挑眉,莫尔索不看我,不,应该是不敢看我,她害怕掩藏不住自己眼里的情绪。
阴道尽头软软的,大概就是子宫了吧!他不时弯曲手指,于是我也发出了一声声低吟。
但他没想到的是,不同于插入时的顺利,抽出阴茎的动作遇到了强烈的阻碍。
雨沒有发出啊啊的声音,而是发出了一种嗯嗯的闷声,我感觉到她的一双手推住我的胯骨,似乎害怕我使用暴力,也许是女人特有的矜持,但黑暗中我也模糊的看到她把两条大腿蜷起来,不是支撐在床上,而是大大地分开让两条蜷曲的塔腿悬在空中,她毕竟是有过两个男人的女人,我知道她是在竭力张开大腿让我有个充分的空间,我一次次的把插入的龟头拔出来,又轻轻地挤进去,嘴唇不断的亲吻她的嘴唇,每一次我都把阴茎入得深一些,再深一些,雨的哼叫也慢慢地大了,而她的双手还是本能推住我的胯骨,我每一次的进入都引得她的双手本能的推挡一下,漫漫的她似乎陶醉起来,双手离开了我的胯骨抱住了我的脖子,我们亲吻著你那儿有点紧,你是不是害怕?我竭力地压抑著冲动吻著她。
我跑的线路是由省城到一个山里的小县有四百多公里的路程。
侯龙涛做出一个一咬牙,外加深呼吸的样子,好像是下定了决心,“她